央視知名主播敬一丹在老友白巖松和北大學生們的陪伴下在北大電視研究中心度過了自己的60歲生日。敬一丹自傳《我遇到你》也將于5月11日在崔永元、白巖松、水均益的站臺助陣下在北大sf。今、明兩晚,她將{zh1}主持《焦點訪談》兩期節目。 敬一丹在書中說:“2014年kiuiyrreehhyiy的記者節是我職業生涯中的{zh1}一個記者節。記者節,這是一個不放假的節日,我的同事、同行都在忙碌中。換發記者證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還換嗎?快退休了,將來也用不上了。這個念頭一閃就過去了,我還是想要。沒有記者證,似乎在職業生涯里就失去了一個念想。” 敬一丹說,自己和小崔曾經主持記者節特別節目fjkeuiodfi《記錄中國》,“一個個{yx}記者出現在鏡頭前,平時采訪別人,記者節被采訪,分享同行的精彩。對我們自己來說,記者節是個自我提醒的日子,提醒自己:記住使命了嗎?盡職盡責了嗎?如何愛護職業聲譽的?經常這樣問自己,就會自省自重。一句話:當記者就要有記者的樣兒。” 陳夢溪 書摘 遲鈍,也許成全了我 那一年,我剛到《焦點訪談》不久,《中國青年報》記者采訪我。我對這家報紙一向有好感,當年的一些青年話題曾經影響過我,潘曉的《人生的路》,曾激蕩了上世紀80年代青年的心,我當時作為朝氣蓬勃的女青年,也被強烈激蕩過。記者采訪記者,是個挺有意思的事,何況是女記者采訪女記者。 專訪見報了,標題是:《敬一丹,另一種中年》。 啊?我成了中年?這個標題讓我意外。這時我40歲. 我35歲的時候,臺里開運動會,告示上寫著: “35歲以上,參加中年組”,我轉頭走開,35歲怎么能算中年呢?我才不去參加什么中年組呢!38歲,我創辦《一丹話題》,腦力體力滿負荷投入,也沒覺得和10年前有什么不同。40歲,我加盟《焦點訪談》,想都沒想年齡的事兒,這和年齡有關嗎? 也許,別人看,40歲,當然就是中年嘛!而我是在報人的提醒下才意識到,噢,是人到中年了。真夠遲鈍的! 放眼望去:小崔、小水比我小8歲,小白比我小13歲,被叫作老方的,也只是和我小弟弟一樣大。編輯是小姑娘,攝像是小伙子,當時《東方時空》、《焦點訪談》團隊的平均年齡是30歲左右,周圍一派青春。 過去,我好像沒怎么在意過這些。別人問起我的年齡,我從沒有什么忌諱,遇到有人拐彎抹角地問:“你中學是哪屆的?”我心說,有話直說得了!索性痛快地直接說出自己的年齡。和年輕人在一起,也沒覺得有啥不同。看到白巖松精力旺盛反應飛快,我會想:是新聞素質使然,性格使然,與年齡有什么關系呢? 我對年齡感覺有點兒遲鈍。對性別,我也有點遲鈍。 在早期的《東方時空》,除我以外都是男主持人,欄目長期陽盛陰衰,我也沒覺得有什么特別的。 我剛到電視臺時一點也不會化妝,化妝師徐晶老師來幫我,她告訴我:“黃臺長囑咐了,你快去幫幫敬一丹吧!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那時候,我自己湊合著化妝,有時在辦公室,有時在演播室一角,用一個小鏡子,也沒覺得有啥不妥。后來,主持人隊伍壯大了,女主持人多了,辦公室配備了專業的化妝鏡。張羽對著化妝鏡驚訝地說:“世界上還有這個東西吶!”其實我知道世界上有這種東西,只不過就我一個女主持人的時候,這需求,連我自己都忽略了。 平常采訪、出差、走山路、熬夜編片,也很少想到女士優先、被關照什么的。 中年、女性、主持人,這幾個詞組合起來,有一種特殊色彩。作為一個中年女性主持人,我對年齡、性別的遲鈍,也許成全了我。這種遲鈍,使我對這組詞的{zh1}一個詞“主持人”更敏感更在意,職業的要求往往是首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