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我來好心情的第二個年頭,過去一年是我九年文字的一臺重頭戲。
記得我是2004年4月29日隨女兒喬遷新居的,至今九個年頭,那年剛好虛70歲。九年里我對文字孜孜不倦,排除了孤獨與寂寞,也忘卻了過往的磨難和不幸,度過了不尋常的晚年生活。
那天女兒為我配備了全套家俱,其中包括一臺電腦。可是我不會打字。文字改革是1956年開始的,我是1955年走出學校的,學的全是繁體字,文章也是半文半白。怎么辦呢,不能當擺設吧?于是我首先攻克打字關。
我沒學過拼音字母,只記得小學時學過注音符號,幸虧有一本舊詞典,就做起了“翻譯”。把拼音字母翻譯成注音符號,再把拼音注音符號注入漢字,一個字一個字地“捉蚊子”,沒出三天終于會捉了,但像“小不點捉毛毛蟲”,寫起字來像“烏龜爬墻”。爬就爬吧,反正總比趴著不動強,說起來不怕人笑話。
